耿亮吉:小五台山的水

水是生命之源。山因水而赋有灵气,座落于蔚县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——小五台山因水而闻名全国,这里丰富的水资源孕育了1500多物种,滋养了历代蔚州儿女。这里的水清澈甘洌,没有一点儿杂质。从辉川到中台路前行,可领略小五台的水的全貌,也可由此而得知全蔚州的历史。

刚入秋,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,从后辉川的西侧盘山而上,行进在开发商刚开辟的山路上,可听到涛涛水声,真如“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曲终收拔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”这里的水由几条峪沟的水汇聚而成,汹涌而下,激起水花,发出涛涛水声,孕育出明朝不徇私情,正直敢谏,不畏强佞,敢与不良倾向作斗争的郝杰;明末刚正不阿,坚守节操,不求富贵,不尚荣华的易相南;敢讲真话,以整肃钢纪为己任的清初直臣之冠——魏象枢。

盘延5里,水流便现眼前,这时的水“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。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”这样的水,孕育出五彩缤纷的草甸,阴坡苍松翠柏斜生其间。这时的小五台更是一个色彩斑澜的国度,红叶纷纷顺水而流,熏草依依随风而笑,九月的星空最美,银河挂天,星座尽现,你可以倦缩在温暖的羽绒睡袋里,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星座,任凭凛冽的秋风拂过眉捎。汉代名相冯唐,西晋著名学者鲁胜,北魏名臣燕风、古弼,唐朝名将候仲庄,金代户部尚书程辉,元代工部尚书王敏,明代戌守边关的总兵马芳均生在这片土地上,喝这里的山泉长大。


顺着山泉,穿越石间,便来到中台山底。石头下“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滩……此时无声胜有声。”这里的水埋在石头下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言,如上帝怜悯的泪水滴落人间,敲打在青绿的磐石上,迸溅出清脆的歌谣,流淌入人们的视线里,软化了心田。这样的水,孕育出为夫殉情的代王夫人。春秋时期,赵襄子暗设武士,设宴暗杀姐夫。姐姐代王夫人愤恨含哀,拼命逃到山上,从发髻拔下金簪,靠山磨成锋针,刺侯而亡。至今,她殉情的山,人们仍叫磨筓山。顺着心势,攀绕直上水声经耳不绝。来到中台顶,古寺遗址可辩。往北远望,东台、北台相连,西边好像在右手边,南台与这里遥望相对,让人心旷神怡,流连忘返。更让人难忘的是这里水纯净甘甜,毫无污染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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